第21届“搞笑诺贝尔奖”9月底已在美国揭晓,一共有10个领域的研究获奖。“搞笑诺贝尔奖”的内容总是令人捧腹,今年也不例外。
今年的生理学奖是奖励一个有关“没有证据显示红腿陆龟打哈欠会传染”的研究;医学奖授予了一项有关“憋尿可能产生的影响”的研究;心理学奖则是奖励研究“为什么人类会叹气”;和平奖则授予立陶宛市长Arturas Zuokas,奖励他成功解决了道路乱停车的问题,方法是驾驶一辆装甲车去压碎它们;还有一个“生物学奖”授予给了Daryll Gwynne和David Rentz,则是奖励他们有关“发现不同种类的甲虫会和不同种类的澳洲啤酒瓶交配”的成果。
看这些研究课题会让人觉得贻笑大方,但显然这些研究仍有益于人类的发展。
关注环保
雄性甲虫与啤酒瓶交配———
可能会导致绝种
澳大利亚的一种雄性甲虫,会把人们丢弃的瓶子当作雌性来交配。这项研究突现了人类和自然的尴尬碰撞。
雄性甲虫通常会在离地面1至2米的高度盘旋,一旦找到合适的没有飞翔能力的大号雌虫,就迫不及待地扑下去完成交配。但有一种人类随手扔下的啤酒瓶,因为外形酷似雌性甲虫,最终便会吸引雄甲虫“献身”,浪费掉传宗接代的“种子”。
研究人员在甲虫出没的空地上布置了4个这样的瓶子,30分钟内,其中两个瓶子就“勾引”来了6只雄性甲虫。研究人员还发现,这类啤酒瓶对甲虫的吸引可能还是致命的。因为除非他们动手把雄甲虫从瓶子上移走,否则这些甲虫根本不会发现错误而离开。即使有蚂蚁围攻,咬啮甲虫阳茎(昆虫身上的是叫阳茎而不是阴茎,学名aedeagus)的柔软部分,这些甲虫仍然会执着地趴在瓶子上。
研究人员也想过是否因为甲虫嗜酒?不过他们发现,尽管周围有些残存着一点啤酒的瓶子,但吸引甲虫的却都是空瓶子。
关注民生
人为什么要叹气?———更多原因是“放弃”
也许普通人会对这个问题不屑一顾,但挪威奥斯陆大学心理学家卡尔哈尔法·泰根却注意到这一现象,并因此获奖。
他首先总结了词典中关于“叹气”的定义:“具有特征性的生理模式,即一项单独的、可识别的呼吸动作,包括吸气和呼气两个元素,并强到可以被注意到。”
然后他做了两项问卷方式进行的实验,测量志愿者对“叹气”的态度和人们认为“叹气”的意义所在。结果发现,“叹气”和消极、负面、软弱等词汇有显著联系,不过并没有表现出多少“坏”或者“不愉快”。人们通常在负面的情况下“叹气”,例如失望、激怒、沮丧等,不过其他时候,例如恋爱、放松或渴望时也会叹气。其中,“放弃”竟是人们叹气最多的状况。叹气对于自我和他人也具有不同的意义。我们通常将他人的叹气理解成“悲伤”,而自己的叹气可能仅仅表示“放弃”。
第三项研究是要求参与者尝试解决两个问题。第一个是用4条线将9个点串联起来;第二个任务则是用一条线穿过16扇门。研究者观察后发现,能够完成任务者,最多只会叹一次气;无法解决问题的参与者,在几次尝试失败后,叹气频率最大。
关注社会
龟打哈欠会传染?———打哈欠可能是种社会性行为
打哈欠是一种许多脊椎动物都有的行为。已有实验证明人类在看到、听到同伴打哈欠后,有40%至60%的几率也会打哈欠。在黑猩猩、短尾猴、狮尾狒甚至狗等物种活动中也记录到了它们打哈欠会传染。目前关于“打哈欠会传染”的假说有三:一、“固定反应说”,认为这是触发开关式的固定反应,整个过程是“无脑”行为;二、“无意模仿说”,甲跟着乙打哈欠,纯粹为表示大家是一伙儿的,这代表着一种“社会性”行为;三、“通感说”,则是有较复杂神经系统、能处理复杂思想情绪的动物才能做的事情。
搞笑诺奖得主安娜·威尔金森等人,就是为了证实这些假说。他们通过观察一种笨笨的、不怎么合群但善于观察、眼神还不错的红腿象龟,最后用了一年多时间得出结论:红腿象龟打哈欠不会彼此传染。实验至少证明“打哈欠会传染的假说一”是不成立的。
关注健康
憋尿时认知能力会降低———开车别憋尿
这项研究想搞清楚人在憋尿时认知能力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研究人员测试了8位健康人在憋尿情况下的认知水平,包括操作能力、注意力和工作记忆力。实验发现,随着喝水量的增加和憋尿时间的延长,尿意和痛感也在增长。当人进入“极度的尿意”状态下,注意力和“工作记忆功能”都有严重的下降,而在排尿后回到正常水平。
研究的意义在于,憋尿并不是“危害健康”这么简单。研究人员将这次的结果,与以前关于疲劳和酒精对认知能力影响的研究进行对比,发现“极度的尿意”、“疲劳”和“酒精”三者对于注意力的影响几乎相当;而对于工作记忆力,“极度的尿意”甚至超过后两者。因此,对于驾驶员和操作大型机械的工人来说,不仅喝酒和疲劳工作应该杜绝,憋尿也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这项研究对于神经生物学和排尿相关的疾病也具有一定意义。
与上述研究同时获奖的另一组荷兰研究人员,在进行类似实验时,结论却与上面所述相反:他们发现“憋尿”反而提高了被试者在颜色命名测试、金融决策游戏等一些能力测试中的表现。
据羊城晚报
(责任编辑:鑫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