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参加革命，1930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永新县苏维埃政府文化部部长，中共永新县委秘书长。1933年任中共湘赣省委书记任弼时的秘书。1934年任红六军团政治部秘书长。后任中共湘鄂川黔省委、川滇黔省委秘书长，参加了湘鄂川黔苏区反“围剿”和长征，1936年10月，在会宁青江驿与四方面军会师。到陕北后，任红二方面军政治部总务处处长。抗日战争爆发后，任八路军一二0师政治部宣传部教育科科长，一二0师三五九旅政治部宣传科科长、旅政治部副主任、旅副政委，参加了晋西北和雁北地区的抗日游击战争。1939年随三五九旅从华北地区返回陕甘宁边区，执行保卫河防、保卫边区的任务。1941年起先后入延安军政学院、中央党校学习。

　　1944年，任以三五九旅为主组成的八路军南下支队副政治委员，参与指挥部队经晋中平原和豫西到达湖北大悟山同新四军第五师会师。后南渡长江，建立以衡山为中心的抗日根据地。日本投降后，部队奉命继续南下到达粤北，拟与东江纵队会师未果，重又北上同新四军第五师会师，并恢复三五九旅番号，任政治委员。1946年率部参加中原突围，胜利回到延安。同年随三五九旅进入山西参加华北人民解放战争。先后任吕梁军区、晋绥二纵政治部主任。1947年随晋绥二纵到陕甘宁边区，先后任西北野战军第二纵队政治部主任、副政治委员，率部参加了沙家店、宜川、瓦子街、西府、陇东等战役。1949年任第一野战军第一兵团第二军政治委员兼党委书记，率部参加了陕中、扶眉战役，并参与指挥解放了甘肃天水、临夏。

　　1949年率第二军进驻南疆，任中共中央新疆分局委员、中共喀什区委（后改为中共南疆区委）第一书记和喀什军区（后改为南疆军区）政治委员、党委书记。

　　1952年任中共中央新疆分局第一书记、新疆财政经济委员会主任和新疆军区代政治委员。1954年兼任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一政治委员、党委第一书记。翌年起，历任新疆军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中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委员会第一书记、自治区政协主席，中共中央西北局书记，南京军区副政治委员，中共吉林省委第一书记兼省军区第一政治委员和沈阳军区副司令员，副政治委员，中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委员会第一书记兼乌鲁木齐军区第一政治委员，自治区顾问委员会主任。

　　是第三届国防委员会委员，中共第八届、第九届中央候补委员，第十一届、第十二届中央委员，第六届、第七届全国政协副主席。1955年获二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和一级解放勋章；1988年获一级红星功勋荣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