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雨林
我们去黛恩树丛林,据说那时世界还是一整块大陆时期的残余。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陆分裂,漂移到远处的角落,气候和环境戏剧性地变化,刺激了其他地方的生态变化,可黛恩树因为某些构造上的侥幸,逃脱了这一切,结果有了其他地方没生存下来的植物。据资料说,1972年,牛群在这里一处丛林食草后,神秘死亡,经过调查,发现是被一种澳洲奇子树的种子毒死的,而这种树被认为在一亿年前已从地球上消失,而现在黛恩树丛林却有。科学家这才开始意识到,澳洲乃至澳洲北部的雨林是多么古老和独特。
我想象了一下,亿万年前,恐龙们就住在这古老的黛恩树丛林里。如今,恐龙们消失了,丛林还在。
在黛恩树丛国家公园旁边的度假村Silky Oaks Lodge& Healing Waters SPA,有50间搭在树林中的树屋,每一间都用动物名字命名。我们一间间走过去,考拉、袋鼠、翠鸟……以及闻所未闻的澳洲动物。我们躺在露台的吊床上,耳边是虫鸣声、河水哗哗的声音、树木簌簌的声音。大海就在不远处。在这黑暗,浓密的丛林里太容易就睡去了。突然醒来,听到一阵吧嗒吧嗒的脚步声,仿佛来自某个遥远的纪元———不是人,不是恐龙,是一只野鸡走过。
对于澳洲,我们觉得自己像一个闯入者,放大了胆子,又屏住呼吸。
那些新奇的动物让我们惊讶。汽车行驶时,司机要我们注意公路两边的丛林里常有袋鼠出没。我们去一条河边散步,被告知那河里有鳄鱼。我们去一处海边,发现那里立着一块告示牌,警告游客们注意箱底水母。于是我们紧盯着大海,河流,丛林,害怕错过了什么,终于就这样错过了什么。
在凯恩斯野生动物园里,我们看到了更多的动物,包括考拉。我抱着它,舍不得放下。它害羞,胆怯,而我惊讶,勇敢。我在合影时被告知,有袋类动物原始、温顺,容易被吓,于是,它们跟游客每合一次影就要回到饲养人的手里接受几分钟的心理安慰,而且每隔半小时左右就要换另外一只继续跟喜欢猎奇的人类合作。我小心地抱着考拉合影,希望没打扰它,在梦里能梦到它。
在热带雨林的一个露天餐厅,一个澳洲土著男人给我们谈起他们的文化。他头发蓬乱,身上绘满图案,赤身裸体,仅有一条围裙护住私处。作为最古老文化的守护者,这些澳洲土著认为黄金时代是整个世界的伊始。我没有问现在我们是在什么时代。他首先用他的族语和我们打招呼,我们听不懂,后来,他改用英语,我们都听懂了——当世界混沌一片的时候,有一条彩虹巨蟒在熟睡,当它梦见土地,土地就出现了;梦见了人,人也就应运而生。因此,这条巨蟒被土著奉为神明,并将黄金时代与彩虹巨蟒主题融入了土著人的绘画艺术中。
我着迷于这个故事,去寻找相关的土著人的绘画作品。最后在一个商店里买到了绘有一条巨蟒、一只鸭嘴兽、一只袋鼠的回力标。
面朝大海,葡萄美酒
在去西澳首府珀斯前,我不明白一百多万人为什么会选择生活在那里。是什么东西,让他们不选择生活在澳洲的东海岸,而跑到这最西边的大海的尽头?澳洲的东海岸不应是最生机勃勃的地方吗?像悉尼、墨尔本,不才是大城市的榜样吗?在这里,西面是蓝色的印度洋,东面是红色空旷的沙漠,西澳不是太孤单太偏僻嘛!
然而,珀斯给我的第一印象不错。恢宏的高楼并不多见,有的是一长段阳光充足的海湾,和海湾里航行的三三两两的帆船。我们去了国王公园,正赶上当地9月的野花节。那公园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大最好的公园之一,它具备了一座城市公园应有的全部——游乐场,鸟兽类保护区,漫步区,植物园、高山草甸,纪念碑——大到我有些担心自己会迷路。
游人不多,草坪上有人晒太阳、看书,推了婴儿车的妇人一脸悠闲。树下的草坪,空气中树木和青草的芳香,五颜六色的野花,不远处的喷泉……一切都在召唤我,快坐下来,乃至躺倒在蓝天绿地上。还有野鸭子妈妈带着鸭子儿子在池塘里嬉戏。颇有情趣的是,它们根本不怕我们,即使走到它们身边,也丝毫不会像国内的动物一般,惊惶失措地四处奔走。 (责任编辑: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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