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者: 骑桶人
出 版: 陕西人民出版社
定 价: 29.8元
“鲲”这种动物,自然是来自庄子的那篇《逍遥游》:“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我用它来象征中国文人独立自由之精神;而“虫”则是来自《志怪录》:“扬州苏隐夜卧,闻被下有人念《阿房宫赋》,掀被视之,无他物,唯有虱十余。”我用它来象征中国文人怯懦卑琐之特性。在最初的设想中,我以为战国的文人是最具“鲲”之精神的,而清代的文人则最具“虫”的特性。然而随着阅读的深入,我发现实际上每一个时代的文人都同时兼有“鲲”与“虫”两种动物之特征。虽然每一时代之文人都自有其他时代的文人所没有的特性,但每一个时代也都与其他时代一样,既有卑贱猥琐者,也有为了真理而不惜献出生命的勇者。其实关于中国文人之变迁,就我所读过的,钱穆先生已有论及,余英时先生的论述更是精辟,秦晖先生和许纪霖先生的论述也是别开生面。我在这里所提出的观点基本上都来自四位先生,自己并没有什么创见。这本书原本也没有想到要涉及如此宏大之问题,但一旦开始,很多事情就不是我所能控制,虽然自知学识浅陋,也只好勉为其难。书成之后,自然难免贻笑方家,但幸好我脸皮较厚,大概还承受得住,若竟能抛砖引玉,那于我也算是一件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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