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政府时期，日本的“金刚”牌牙粉充斥中国市场，据文史资料选辑中的《天虚我生与无敌牌牙粉》一文记载，实业家陈栩（号蝶仙，别署天虚我生）于1918年夏筹组家庭工业社研制国产牙粉，意欲与日货争高下。

　　牙粉制成，陈栩定名为“无敌”牌。他自号“蝶仙”,上海方言“无敌”与“蝴蝶”谐音，寓“天下无敌”意。

　　包装袋商标由两幅图案构成，正面中间“无敌牌擦面牙粉”,旁边注“天虚我生发明”,左下角是盛开的玫瑰花，右下角一只彩色的大蝴蝶，正下方“中华国产”四字。

　　另一面是网球拍、网球各一。大球拍象征了中国，小网球比拟了日本，因日本国旗上饰以太阳，形如圆球。以球拍击球，寓意国货“无敌”战胜日货，联想大中国打败小日本。

　　国人明白陈栩的良苦用心，纷纷改用“无敌”牌牙粉。日货“金刚”牌则每况愈下，年余彻底败下阵来，国人笑称“蝴蝶”咬碎“金刚石”!

　　陈栩小说家出身，商标设计同样妙笔生花，深富爱国内涵，威力胜似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