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料载,在武大郎和潘金莲生活的宋朝,馒头一直都是有馅的,相当于今天的包子。我们可不敢小瞧了唐宋元明清的包子,它就是古代的麦当劳啊,曾作为代表,为中华文化名扬海外作出了先锋贡献。
坊间有说法:想看唐代的中国,去日本;想看宋代的中国,去韩国。对此,我至少可以提供一个小小的例证:史料载,在武大郎和潘金莲生活的宋朝,馒头一直都是有馅的,相当于今天的包子。而在保留了很多汉语古音的韩国语中,恰恰称包子为“满嘟”,写成汉字词,就是馒头。
这样想来,我们可不敢小瞧了唐宋元明清的包子,它就是古代的麦当劳啊,曾作为代表,为中华文化名扬海外作出了先锋贡献。只是,如今的韩式包子里头往往放辣椒,会让一些不加提防的异邦人流出意外的眼泪;或者放起司,结果好端端的东亚食品,生生变成了比萨味。
在包子界,名头最响的依然是“狗不理”.去天津时,友人请客,在本店吃过,说实话,味道没留下什么强烈印象,店堂内的拥挤嘈杂倒是久久不忘,而且,语音南腔北调,看来多是像我一样慕名尝鲜的外地客。北京人不逛故宫,肯塔基人不吃肯德基,看来天下的道理大多触类旁通。
但我们知道,“狗不理”在韩国开有分部,是一位朴姓女士买下了商标使用权。此女老板雄心很大,在首尔最昂贵的会展中心开了一家旗舰店,誓言要让全韩国人民都热爱“狗不理”.我曾经以采访的名义去免费试吃过一次,感觉她的梦想很难实现。一小屉包子,五六千韩币,折人民币四十多元,根本吃不饱。因此,中华包子二次登陆韩半岛,看起来胜算不大。
上海街头的生煎包,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精美的。应该是1996年前后,多次与同事一起去上海组稿。有人请客,我们可以吃大餐;没人请客,就只好躲在旅馆里泡方便面。要改善生活,才会去街头买足量的生煎包,再配两瓶啤酒,吃得一脑门汗。
东北人以米食为主,面食一般是配角。其中,只有饺子,唯一可以独立充任主食。如果是吃包子,不管馅里有肉没肉,至少要配白粥。只吃包子,不见一点米粒,东北人没等下桌就会感觉又饿了。
深圳这边蒸包子,习惯在下头垫白纸。一口咬下去,纸在口腔里破碎,与面与菜与肉混成一团,是一种温柔的硌牙,却有着强烈的异物感。就想,当年北京那个纸馅包子的假新闻,说什么也不可能出现在深圳吧。
于是不免经常回想,在北京时,自己吃没吃过庆丰包子?看肯定是看到过的,那时万万想不到,小小的包子铺,居然是国有控股企业。
据《广州日报》